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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本書分別來自遠流 和臺灣商務所出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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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baby吉他評價,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女兒父親

為了解決baby吉他評價的問題,作者陳浩 這樣論述:

在人生的秋天看到女兒的春天 開始一朵一朵的鮮花怒放,感染了她們不管不顧的歡喜; 但為什麼想不起我自己的春季也曾是這般無憂? 是當年那混帳聯考?還是那個時代的重量把夢軋得灰灰的? 午夜夢迴,老爸坐在沙發傻笑起來,世界第一憨。   新世紀台北城市裡,最溫馨有趣的父女三人行。   一位名場閱歷銷年華,每天在最緊張的新聞媒體前線調兵遣將,早識人間哀樂,心事頗有的中年父親,帶著一對古靈精怪,花樣百出,黏時讓你煩,不理時讓你憂的青春女兒。一個屋簷下,三人如何互動過活?「西瓜你個芭樂咧。」看過女兒的「宇宙無敵成績單」後,父親這樣說。「鳥咧?」染著一頭黃髮,如今整天只想跟男孩子打籃球的女兒如此

回答。自認每天過著驚險生活的老爸,不禁想念起不過幾年之前,還愛看鳥愛畫畫、成天黏跟老爸團團轉、一身靈氣的同一個女兒。怎麼會這樣?short time passing而已,到底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有些無奈的父親,很是幽默的自嘲。從廣島的棒球場吶喊到大字躺在床上的父女對話,讓你笑,也讓你感傷。女兒早晚要離父親而去,滿腹經綸,整天胡思亂想,國事家事天下事事事難忘的父親怎麼辦?養女兒像交朋友,不談教養而教養自出,不興栽培而早已亭亭玉立。人家是「孩子,我要你將來比我更強!」這裡是「女兒,爸爸真是敗給你了!」   在城市裡野放遊戲的父女,看他們的

生活,聽他們的心事,讓你感動讓你笑,讓你知道什麼是歲月靜好的人間幸福,浮生如寄的淡淡哀愁。   作者簡介 陳浩   資深媒體人。一九五七年生於台南新營,父母來自中國北方,在台灣落葉生根。政治大學政治系畢業後,即從事新聞工作。歷任《八十年代》雜誌、中時報系、傳訊電視、TVBS、中天電視、中國電視、東森電視等媒體機構。二○○○?二○○一年受邀為華府智庫布魯京斯研究院訪問學人。   陳浩文字清暢,說理明白,展露新聞寫作的特色;筆下細膩多情,則又呈現詩人性格的一面,深為讀者所喜愛。著有《一二三,到台灣》(時報出版),文章散見兩岸三地報章期刊。   繪者簡介 陳翔   以前愛畫

圖,現在愛音樂。打籃球也看棒球,永遠支持廣島鯉魚隊。人生版圖不停擴大當中。 推薦序  女兒人家∕黃春明 推薦序  「殺很大」的父愛∕蔣勳 推薦序  一隻鵜鶘送來的 / 王偉忠 推薦序  女兒的天真活出父親的純真 / 韓良露 自序 女兒經 / 陳浩 序篇 老爸 / 陳翔 序篇 你爸好可愛喔! / 陳昀 【父親的女兒】 長大的事 春天不是讀書天 那些花兒 色老頭 向後進行曲 我猜我猜我猜猜猜 鳥咧? 娘的男人 台妹萬歲 純真情挑 宇宙無敵成績單 古狗找地球 不宜兒童不宜 磺腦總局 福氣啦 溫柔時光 鬼故事 西瓜你個芭樂 琴之斬首 她看到

的事 老爸的驚險生活 冰糖肘子果醬夢 哺甘蔗的日子 需要一點點重量 SAVVY!朱諾的喜劇 偷看十六歲的信 右外野自由席 一種足跡 棒球教她的事 黑毛豬的省籍 第一天醒來 哈啾一百歲 向晚無風的時刻 讀後感 女兒是小孬孬 今天不回家 拔牙記 自體修復 青蛙的一生 非去不可的地方 貓之細道 今年此時 預知消失記事 【女兒的父親】 媽媽妖怪 她死後多日我才重讀張愛玲 2026絮語 秋日無盡 鄉音四重唱 回頭故鄉有阿盛 跟胖子交換的靈魂 胖子電視台 風塵 最好時光的一代 騎腳踏車的時代 時代記憶的修復者 微物之神的筆力 八十

憶往 沒人可說的八卦 紅紅青春敲呀敲 勾魂 青春掉了渣 老先生的衣櫥 非線時代的線性記憶 信不過喬治歐威爾 那一堂選舉課 政客總說清白 外省人 北京晴朗台北大雨 吳佩慈太嗲 鐵桿的鐵成分 運匠的柵欄 兩岸的猜想 九十年代的一頁電視 推薦文1 老爸   高二下學期我們成立了女籃隊,某天放學練完球在學校附近的小飯館邊吃邊討論戰術,沒記錯應該是八點半左右,接到我爸的咆哮電話:   「喂?」   「妳TMD什麼時候要回家?」   「靠!我們在討論戰術耶!」   「靠腰!有什麼好討論的?」   好不容易把我爸打發掉,鬆了一口氣繼續加入未完的戰術研討

。   一臉錯愕的隊長問我:「妳剛剛到底是在和誰講電話?」「我爸。」「哇賽,翔翔的爸爸好酷。」我一點都不覺得這咖到底哪裡酷了,每次這種對話都會讓我滿口髒話想戒都戒不掉,有損我的氣質形象。真的讓我很困擾。   父母年輕時都是籃球隊,我這個女兒卻是從小很愛到處跑跳但卻沒什麼體育細胞,想當初興奮的告訴我老爸:「我是校隊了耶!」他卻回:「憑妳這樣也校隊?」唉,我好歹也是個最佳第六人(?)。殊不知有一次說要跟我PK,結果才二十分鐘就自動倒地的人是誰?   即使高中我選了理組,至今我所有文科的良好基礎都拜我老爸從小培養,除了大量的閱讀,我們小時候還常常拿著地球儀玩講國家的名字要對出首都的遊戲。

現在念國中的妹妹遇到社會科問題卻絕對不會問爸爸而是來問我。我爸常費盡唇舌和妹妹講解了十幾分鐘,小朋友卻聽不懂跑來找我求救。我用一兩句話解決她的疑問,然後雙手一攤向我爸露出勝利的表情。我爸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會說:「哇,妳姊真是天才。」而這個「天才」這學期的歷史則差一點被當掉。   我們兩人常常一邊看「篤姬」的DVD一邊吃飯(我們的進度真是有夠慢的,聽說緯來日本台都已經無血開城了我們這邊德川家定還沒死)。我爸一開始只會注意演篤姬的生母的?口可南子和演侍女幾島的松?慶子上一個世紀是脫星,而演小松帶刀的妻子的友?理惠「怎麼是個歪臉?」我的注意力也轉移到好像每個日本男性都很適合剃那種中間禿禿的武士頭,

氣質陰柔的松田翔太梳起武士頭卻也不得不承認是位英氣逼人的年輕將軍。   我爸說那個瀧山(服侍將軍的某老女)怎麼看怎麼覺得長得很奇怪。過了十分鐘我突然發現:「啊!瀧山沒有下巴啦!」我爸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從那集以後的每一集他都要研究瀧山的下巴:「欸,妳怎麼知道她沒下巴呀?」「以前我們班就有人沒下巴啊。食指伸直靠在嘴唇上,一般人的鼻頭、嘴唇和下巴都會碰到食指,沒下巴的人就碰不到。或者是嘴巴那邊的骨頭特別突出的黑人也碰不到。」我搬出在書上看到的那一套說法。看個大河劇除了學習日本幕末歷史之外還附帶人類學,父女倆的休閒活動還真寓教於樂。老爸才細細講過德川三家最色的是水戶的齊昭,「跟你們班上高中男生的

飢渴狀態差不多。」   「欸,你在書店看美女雜誌拉不走的行為和齊昭有什麼不一樣?」   「靠!再說我把妳吊起來打!」 陳翔 你爸好可愛喔!   「你爸好可愛喔!」這是我訴說生活點滴時,同學們對我爸的評價。我爸就回答:「可愛你個西瓜啦!」而我呢?我想我眼中的老爸就是「幽默、固執、愛讀書、幼稚和肥胖」吧!   我爸的幽默,就是「不管好不好笑他都要說」,不管「哏」老不老他都希望我們笑,或者他只是想娛樂自己。他總是學我們國中高中青少年的口頭禪,好像覺得他說了就像我們一樣年輕,但不可否認的,這樣的爸爸的確跟女兒沒有什麼距離。他的幽默有時候很冷很文學,有時候又很童稚,有時候應該給他老人

家面子笑一笑,有時候又真是難笑得讓人不得不給他一瞥冷眼,不過我還挺喜歡我爸的幽默。   我爸的固執,就是他摩羯座和O型的特色吧!每當週末出去吃飯,說好了要去「微風廣場」,他偏偏要在路上說想改去一百個其他的餐廳,有時想想這樣的善變哪稱得上固執?但是他說了那一百家之後,還是去了原來決定的那一家。而我爸真正的固執,就是他說了他一定要做什麼或者他一定要買什麼的那種時候吧!但這時又分兩種,一種是死都要做到,一種是說說做不到,然而通常是後者比較多。就像他去挑衣服挑鞋子時,我都會跟去,我儘可能的說一堆他心儀的衣物壞話,有時候是真的,有時候是替他省錢,我想這也常常讓那些專櫃小姐討厭我吧!但是有些衣服他聽我

說了之後就真的不買,而有些他決定了真的喜歡了不管我怎麼說他都要買,即使那真的不適合他或者不好看,但這就是他的堅持和他的固執,越老越明顯了。   我爸的愛讀書,我常常在想是不是只用在星期天晚上?因為那是他要交稿最難熬的夜晚。但他把看書當吃飯一般,每天都要做,吃飯上廁所洗泡澡都要看書,所以他有一點學問是很自然的吧!有時候我寫週記寫心得或是念歷史只要一問他,他就可以說一大堆扯得天南地北,而這些還比不上姊姊只回答的一句話那樣明白。愛讀書也許讓他寫出好文章,也讓他肚子裡有點墨水,卻不曉得為什麼會讓他活生生的被少看他三十幾年書的大女兒比下去。   我爸的幼稚,說實在稱得上是我們家的冠軍吧!有一天晚

上睡覺時,他要我在寫給他的文章裡解釋一下,他到底哪裡幼稚了?不知道這是不是與生俱來的?或者又要怪在我們頭上?他不像一般的爸爸當個嚴父,大部分都是女兒在教訓爸爸,平常的小鬥嘴最後接不上話的也一定是他,而在家裡撒嬌、耍任性的也好像都是他這個做爸爸的!說好聽點是童心未泯,難聽點就是幼稚罷了。   我爸的肥胖,從我有記憶開始就是這樣,他瘦的帥帥的都在以前的相片裡。他胖起來以後也比較親切可愛吧!那顆大肚子對我十分重要,想睡覺那是枕頭,想吃水果那是桌子,想探測我爸吃飽了沒只要敲敲它聽聲音就知道,餓的時候是鼓聲,好聽,吃飽了聲音悶悶的,不好聽。每早上學時,爸爸都要頂著他那十幾年都懷胎九個月大的肚子跟我道

別,讓我抱抱它跟它說再見,聽起來是挺親切的,我很喜歡我爸的大肚子。   我想這就是我眼中的老爸吧!我跟他長得說像不像,小時候大家總說我像媽媽,長大之後跟爸爸出去又說我像爸爸,我總說那些人都是說給他開心的,而他總是心裡甜甜的說那是事實。我沒有我爸的好文筆和愛看書的個性,但我有比他大的眼睛和遺傳到他的鼻子。 陳昀 推薦文2 女兒的天真活出父親的純真   陳浩囑我寫序,以我識他超過三十載的年資來說自當義不容辭外,也是件挺樂乎的事。陳浩的文章,我大概都在專欄中讀過,但重讀依舊開心。   我常幻想這個我們暱稱「浩子」的比常人大個子又特大的肚子裡,是不是藏了好幾個會說腹語術的小人,否則

他下筆為文的語言為何特別生動,看倌仔細拉長耳朵你會聽著好幾個人的聲音在他的文字中交錯,這回是他獅子座的小女兒的童言童語:「你講道理騙小孩啊,幼稚!」「你們大人幹嘛吃得那麼討厭啦?」「你說的是奶奶,對不對?奶奶怎麼會是鬼呢?我覺得你好陰險,什麼認識的鬼,這不是我要你講的。」   浩子想必特別會聆聽身邊的人講話的調,早慧的雙魚座大丫頭的語氣:「為了你好,咱們就各看各的吧,孩子。」「你們去,可別找我。」「哎呀完全不可能去讀建築的啦,房子會被我蓋垮。」還有浩子母親的京片子:「噴你一臉花露水」、「去你一邊兒去」、「缺德帶冒煙」......這些瑣瑣細細的家人的語言記憶,建構出浩子文字的多變魅力。

  當然,最迷人的腔調來自浩子本人詩人加說書人的口氣。猶記三十多年前我初識浩子時,他是個熱衷寫詩的慘綠少年,瘦得像電線桿,因氣喘宿疾說話常哈著氣(變成胖子後,反而中氣十足了),有一陣子不知為啥休學在西門町當酒廊的門神,當時也沒覺得他現代詩寫得有什麼特別好,沒想到後來這些詩意跑到了雜文中就越寫越精采。從《一二三,到台灣》起,浩子的專欄文章就每每令我讚嘆不已,佳句處處,想像天馬行空,真情微妙細膩。除了他,誰能以〈媽媽妖怪〉寫出母親的去世,難道是要逼母親還魂來找浩子算帳?還有誰能想到寫老爸的驚險生活寫女兒的成長:「小女兒們並沒有長大,他們只是離你遠去。」「你若有女七八九十十一二三,必要讀一遍《城南舊

事》給她,不只是為她讀,也是為你自己讀,慢慢的讀,細細的讀,像你預知世上所有的好時光都要消失那般的惆悵,巷口轉角的記憶,你再也追不上她們時間的影子了。」   居住在台北南區的一家三口「咱們仨」,陳浩寫的亦是在台北現代城市過小日子的城南舊事,文章是生活當下寫的,但一寫就過去了,當下也讀,但更是準備給未來讀的。誰家兒女的童年天真與青春浪漫會被如此記憶,天底下較常見子女追述父母的人生,如章詒和的《往事並不如煙》或齊邦媛的《巨流河》,這些為大時代犧牲奉獻的父親,能夠天天陪著小女兒殷勤照料相伴成長嗎?   誰要活在國破家亡的大時代啊?齊邦媛的父親齊世英晚年淚匣子開了說他早年半生沒陪著一家子;齊邦

媛也說她只有來到了台灣後,才覺得撿回了個父親。   但過安居樂業小日子的父母們,有多少人懂得珍惜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台灣相對的安定近三十年(必須扣掉白色恐怖的三十年),是歷史上多難得可以過小日子的小時代。早年讀政治後從事新聞工作的陳浩,以他對時代的敏感,他所記述的「咱們仨」,除了對自己的家人與人生的深情外,也有時代的深意。   陳浩何其有幸,懂得在女兒們的天真中活出了他中年的片刻純真,在本書中寫父親的女兒寫得如此輕盈剔透,靈光閃爍;我們也何其幸運,可以隔文參與這仨人的小世界為他們歡喜而不必像為錢鍾書一家仨口不忍。但我們也知道時代和人生的脆弱,該把握生命的溫柔時光就快把握吧!有陳浩寫得這樣

讀來感動開心的好書,就該快快讀吧! 韓良露(南村落總監、作家) 推薦文3 一隻鵜鶘送來的   我媽常以「一條船來的」形容投緣好友,雖然三十多歲才認識陳浩,熟了之後,一、兩天就要通個電話,不然全身不舒服。我想我們確實是一起來的,只是承載的「載具」,應該不是我媽口中的那艘船。   浩子與我,外型上,以前他瘦我胖,現在他胖我瘦;態度上,他有謀,我有勇;待人處事他溫良恭儉讓,我則常常像太保,但微細處常發現彼此異中有同,同中又有一滴滴差異。   我們同年出生,都屬雞,我十月,他十二月;我出生在嘉義,他出生在台南新營,實際相隔不到四十公里。我是軍人子弟,他是公教子弟;我住眷村,他住教員

宿舍;我讀省立嘉中,他讀私立不知哪個中學;我打籃球,他也打籃球,而且都是校隊。我一直懷疑我倆早就相識,很可能在高中打校際籃球賽時交過手,但遲遲不敢問他還記不記得當年跟嘉中打球是否曾起衝突,我極有可能在籃下給了他不少拐子。   大學之後,他進《中國時報》、《中時晚報》,我做電視,多年後在「台北之音」的徐璐介紹之下認識了,便常相約打球。他後來進入中天電視,我們開始合作電視節目,在中天做出了「康熙來了」、「全民大悶鍋」、「光陰的故事」等等節目。   很多人能做朋友卻不能合作,我跟浩子例外,他曾說我跟他像棒球中的投捕關係---我投球,他穩穩的接球。我覺得他真是我的良師益友,很懂我講的概念,而且

可以進一步琢磨,一點子未熄、另一點子又起,從各種角度延續、修正,好迎合電視觀眾的需索無度。   我們生命中還有一點巧合,都生了兩個女兒,很喜歡看他寫文章談生活談女兒,切入的角度總有新意。另一個共通點就是我們都請女兒幫自己的新書寫序,只是這回,我的點子快了些。   結識這麼多年,浩子愛聽我婚前的浪漫史,這些風花雪月竟還能讓中年的他身體起變化。但有一次居然讓他大怒,因為他發現我在高中那年居然把到了他情竇初開時暗戀已久的夢中情人。   浩子的夢中情人是鄰居媽媽的乾女兒,他從小就喜歡這女孩,後來女孩搬到嘉義,少有機會見面,成了他心中永遠的遺憾。但四十公里遠的嘉義男生都聽說某女中來了個絕世校

花,像林鳳嬌、但又比林鳳嬌秀氣,像胡因夢、又比胡因夢肉一點,每個男生都想追。   我的幸運在於有個眷村姊姊是校花最要好的學姊,每次她來訪,我就放著自家廁所不上,刻意經過姊姊家幾個巷外的公廁,經過女孩身邊就大聲吹口哨歌,「頻尿」到十多分鐘跑一次廁所。同學們常聽我吹牛跟校花多常見面,硬要我邀她郊遊以資證明。不知哪來的勇氣,再次遇到她時,真開口問她願不願意跟我出去玩,校花居然答應了!至今不明白她怎麼可能答應。   那天我揹著水壺、騎著單車去接校花,水壺裡裝滿我媽特製的酸梅湯,心中洋溢著喜悅,她坐在單車後座,路人看我居然載著校花,紛紛對我投以驚訝、欽羨、嫉妒的眼神,到了白杞瀑布,同學們更是..

....真沒想到幾十年後陳浩聽到這段往事居然怒急攻心,血壓高到必須把車停在路邊,問我說:「你有沒有對她怎麼樣?」   我說浩子,你也甭氣了,我們兩個上輩子肯定是一起戰死沙場的袍澤,一同投胎。我想像中的載具是大嘴鳥,送子鵜鶘本想乾脆把我們送到同村當「哥兒們」,但我們在小包袱裡還說個不停,嘰嘰喳喳,鵜鶘煩了高喊一聲「閉嘴!」沒啣穩,讓兩包小孩都掉了,我先掉在嘉義,你隔了一下掉在台南,在人世間繞了半天,總算又湊在一起說個沒完,糾纏至今。   都同一隻鵜鶘送來的,你就別氣我把走你夢中情人了吧!   「我對她......?!」 王偉忠(電視製作人) 推薦序4 女兒人家   陳浩這

本《女兒父親》,不知替多少擠不出兒子的父母親爭回了多少面子。因為曾經只會生兒子而沾沾自喜的父母親,在這個兩代同堂的新家庭結構裡,已經看到只有女兒人家實質的嚐到女兒的窩心,好生羨慕。   然而羨慕歸羨慕,如果真正陳浩這兩個女兒依序,由註生娘娘送到羨慕人的家裡,你有時間給女兒嗎?你敢不敢顛覆過去的一些已成為生活中的觀念和行為嗎?做為一個父親肯讓女兒爬到頭上嗎?其實,陳浩成為今天與女兒共享與一般人不同層次的幸福,其實不只是父親授給的,而是開始時,大人有期待,同時又有付出,到後來大人也從小孩子身上學習到不曾想過的東西,最後共同營造出美好幸福的關係。   謝謝陳浩為我們提供是這麼寶貴的經驗。

黃春明(作家) 「殺很大」的父愛   我在讀陳浩以「女兒」為名寫的一系列文章,總是想起一個畫面。我有一位摯友,年輕時風流倜儻,是個大帥哥。一直混到四十幾歲才結婚,幾年後有了一個女兒。女兒周歲,我去看他。一進門,看到他把女兒抱在懷中,用奶瓶餵奶,看著女兒,一臉滿足喜悅。他抬起頭跟我說:「以後哪個男人追她,我就把那小子殺了!」   陳浩的〈女兒經〉使我懂了那個「父親」當時用的「殺」這個奇特的字---是「殺很大」的「殺」。父親在女兒面前大概注定了「殺很大」的命運,「殺很大」,而且心甘情願。   我本來想說:陳翔、陳昀應該慶幸有陳浩這樣的父親---不!不!什麼念頭嘛!---當然是,陳浩

應該慶幸有陳翔、陳昀這樣的女兒! 蔣勳(作家) 作者序 女兒經   有幾年的週末,陪小女兒到館前路上雲門舞蹈教室,通常她上課的時候我就下樓去逛書店,快下課時再去接她。有一次在家長等待區看了報紙,自然地陷入一旁聊天等兒女下課的媽媽堆裡,乖乖隆地東,韭菜炒大蔥,我竟然出不來啦,聊起女兒經,比誰都來勁,沒完沒了。   我想,這不得了,我咋有這DNA?群聚滔滔,莫非得議論國是,談藝論文,怎會入這等婆媽之道,講起女兒家常瑣事,其樂無窮,欲罷不能?   此生休矣!   之一   觀眾席上   突然   沒有聲音   一顆小小白球   飛過高山   越過大河   讓

  中華隊   贏了   這是不是她的第一首詩?可能不是。卻是我抄在記事本裡的第一首。那年大女兒九歲,第一次對棒球好奇,是因為看到老爸看電視大吼大叫,形似癲狂,一問究竟,原來電視正轉播一支致勝的全壘打。她問,全壘打是什麼?棒球怎麼玩?對老爸的解釋似懂非懂,寫了一首小詩當作業交。老爸讀了,更是癡了。   此後,棒球成了父女之間、她們的童年與我最重要的一種遊戲和記憶。無數個週末,我們三人在台灣大學運動場邊的空地上渡過,她們的母親也加入過幾次。棒球選手是她們最早喜歡的男生,對大女兒來說,因為棒球,她的世界又開了許多扇門,職棒、日本、日文......而老爸總是想問:   我們的世界,是

先有詩,還是先有棒球?   之二   十四歲時,她坐在電腦桌前,啪趿啪趿,就寫了一篇兩萬字的小說,我竟是十分驚異,怎麼一點都不費力氣?「當飛機飛過瀨戶內海」,她寫一個二十八歲的男生,背一把吉他,一部老相機,和一個西班牙鋼琴手到廣島流浪的故事。小說裡有許多音樂和棒球的故事鋪陳在廣島這個有些兒說不清的淡淡悲傷情緒的城市,有些情景是我們初訪廣島所遇,情節的編織是她的虛構,語言純淨,像她用色簡單的鉛筆水彩畫。「當然是小說,不然是什麼?」校刊的老師當年給了比較像是散文的評語,她很不以為然。   我壓根不在乎它的文體像什麼,簡直狂喜,郵寄給像是韓良露、楊澤和遠在德州的林澤民等老友看,在芝加哥開

學術研討會的林澤民還熬夜寫了一篇小說評論給她,鄭重其事,她覺得有點暈,有點深。   但是後來她就不寫了,也許是因為部落格更好玩,也許是因為太忙,忙著考高中,上高中,忙新的朋友新的吉他,籃球隊棒球隊,更多更多好玩的事。我當然若有所失,把這感覺藏在心裡,只是有一次忍不住說給黃春明聽。春明說:「不要逼她寫喔!以後她想寫自然就會寫了。」   我失落的不是她寫或不寫小說。她今年十七歲生日的時候,我又重讀那篇小說,我新發現我可能就是那個一起去廣島流浪的西班牙鋼琴手,它其實不是二十八歲小說主角的流浪行腳,而是十四歲少女如詩的夢境,老爸曾是她無數旅行的真實同伴,化身進入她虛構的世界囉。噓!這是不能說的

秘密。   之三   倆女兒在小Baby時睡覺都像一首詩,變成女生時睡覺則像打油詩,小女兒的尤其熱鬧。她的睡姿是一艘無舵的海盜船,任意橫行,有時三百六十度打旋,半夜常被她打醒,連生氣都不行;有幾年她睡覺時磨牙聲令人害怕,彷彿電影「魔戒」的音效。台東紅葉村有一位導遊青年教我找一條豬尾巴,煮熟,半夜在她嘴邊揮舞,可癒。這招比磨牙更令人困擾,不信,我也忘記多久以後突然也就不磨了。她睡覺時講話,大小聲,有時還可與她對話,有問有答,卻完全無意識,醒來都不記得;有時會嘻嘻笑,甚至大笑,非常玄妙。她如果哪一天睡覺時唱起歌來,我會更想鑽進她的睡眠,探個究竟。   之四   前一陣子挺忙,好不容

易約到大女兒時間一起續看大河劇「篤姬」,為的是邊看邊小聲討論日本明治維新。(聲音稍稍大了些,客廳那頭小女兒的飛鏢就射來了:「我還準不準備考試呀!」)。篤姬是女主角(於一)被薩摩藩主齊彬收為養女、成為公主之後的名字,宮崎葵演來特招人喜歡。有一場女兒跟親生父母拜別的戲,篤姬那老爸百感交集,含淚向女兒說:「此生和你父女一場,十分愉快。」我一向容易入戲,又迷上宮崎葵,看著眼眶也紅了,攬臂拍拍大丫頭的肩膀,小聲說:「我也是十分愉快。」她差點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馬上又恢復鎮定,兩手一抱拳也小聲說:「彼此彼此。」「故意小聲講話最吵了你們。」小女兒又發話了。這部日劇有五十集,我們總算在鐵蹄下小心翼翼修完了五十

個小時的幕末風雲夜間部課程。   之五   M嫁到美國多年,前些時一個小手術沒開好,糾纏數月,電話裡病厭厭沒氣力,就寫簡訊給我說:「我就覺得全世界只有我爸最愛我,他一個半月飛來美國兩趟,這次天天煮飯打雜溜狗.....」;「今天要跟你講的是,不要太溺愛女兒,這樣她們以後會對男人標準太高,很難幸福。」   我回訊給她說:蘋果不能比雞腿,老爸的愛不是一種男人的愛,是超人的愛;女兒不是女人,愛女兒也不能跟愛女人比;愛女人會欲仙欲死,愛女兒不會。不然問問你媽。   「唉,老媽有時也會抱怨老爸,但女兒不明白啊!以為男人都該像老爸一樣聰明睿智,而且每天打罵不還的把自己捧在心窩上。」   

「甭替我女兒擔心啦,好好享受你的奴隸老爸吧!」我說。   之六   「健康美麗是阿思巴拉、厄斯!」我一邊哼著三十年沒忘的廣告歌,一邊把在超市歡喜重逢的鐵罐頭蘆筍汁半打冰進冰箱,她們姊妹瞪著我彷彿看到史前怪物。   「怎麼有人要喝那種東西?噁!綠色蘆筍的汁噯!」姊姊咕噥著。   她妹妹老氣橫秋的說:「別說他了。他喝那種汁是為了想起他的童年。」   我的氣不打一處來。不騙你們,真的是好喝。有主題曲,還可以學英文,asparagus,健康美麗是阿斯巴拉、厄斯。   你愛喝的「青蛙包二奶」,姊姊愛喝的「冬瓜奶茶」,不怪嗎?要我喝我也喝過了你們如果老了也會懷念的「少年時代飲料」,

姊姊還寫到她剛發表的歌裡去,歌名就叫〈冬瓜奶茶〉:   風吹過山腳下的魚市場   藍天下的魚腥味  我想起了海洋   問自己真的不會猶豫嗎   是不是追夢的都該飛翔   也許我只是一個水手  站在船頭   刷著Chord哼著沒人知道的歌   航路上  誰又在乎過方向   但總會發現屬於自己的太陽   別羨慕最閃亮的那顆星   因為你有你自己  最耀眼的光芒   冬瓜奶茶和傍晚的木吉他   一首歌送給青春  也夠了吧   我喝著我的蘆筍汁,假裝是她的冬瓜奶茶,假裝那首她送給她自己的青春的歌也是送給我的。   一首歌送給青春也夠了吧。   健康美麗是阿斯巴拉、

厄斯。   之七   我們愈來愈像室友了。看一本書上寫孩子讓父母「賞味」期限到十五歲,小女兒剛過十四歲生日,我倒是不信這十五大限,但是我們真的愈來愈像室友了。   她們是我認識最忙的國中生和高中生。怎麼會這麼忙呢?現在連週末要找到三人一齊吃頓飯都得先詢問再預約,TMD比大官大老闆還難;小的這暑假還願意跟我去旅行,大的則明講沒門;哈利波特第六集電影,連小的都先「聘」(台語)如果要看第二次才考慮我,TMD我可是從第一集就跟她們霍格華茲同學的啊,怎說甩就甩?而且第六集預告說是演妙麗他們幾個初戀加初吻啊,老爸一起看會死喔?她老媽隔一兩個月從上海回來一次還跟她們親親密密逛百貨公司一整天買女生

用品,擺明不許我跟。上週末姊妹倆出門前討論穿什麼裙子,我剛想說那條連身牛仔裙不挺好嗎?話才吐出幾個字還沒成句,小的就說「沒你的事」,弄了半天還沒解決,我才想幫忙,小的又射來一箭「別吵」,老爸差點噎死在門口。惟純早就警告我要作Sugar Daddy的準備,我不信多年,但沒事就換一堆零錢堆在桌角讓她們自己拿,就是不喜歡看她們找我要零用錢時笑得甜甜的迷死人,但天老爺知道有個念頭在我腦裡轉了千百遍,等我老了她們走遠了,我會傾我所有就想再換一次她們呵呵的笑聲,就是昨天晚上我已就寢在床上聽到的她們姊妹看「康熙來了」發出的笑聲。   靠!這是什麼老爸的心聲。   之八   昨夜睡前讀王朔《致女兒

書》,很多感觸,那是他寫給女兒的悔過書,我比他幸福多了,從倆女兒呱呱落地也就覺得這輩子為她們付出什麼代價都值,從出生到這會兒有自己的翅膀一根羽毛一根羽毛長出來想飛,老爸沒錯過什麼,也是心懷感激她們來做我的女兒。雖然她們偶而抗議我寫的內容,我總還留下一點生命感動的她們與我的紀錄,她們老媽這幾年生活得較遠距離些,但對她們的成長也沒缺席。   上一本生命紀錄的小書《一二三,到台灣》,寫了她們的童年,我自己的童年,和她們爺爺奶奶我的父親母親的生命遷徙,在她們奶奶生前最後幾年成為老人家枕邊的讀物和慰藉,送走母親之後有無數個夜晚是小女兒睡前說書裡奶奶的故事陪我流淚渡過。這一本書有點像是《一二三,到台灣

》的續集,前半部寫「父親的女兒」,記一點兒她們的成長;後半部寫「女兒的父親」,記一點兒老爸的長成,都是送給女兒們的紀念──讓她們記得些老爸的長相和她們在老爸心中的念想。等書出了,到爺爺奶奶墓前燒一本,讓老人家不管在哪兒,也開心一回。 宇宙無敵成績單放寒暑假,幹我們這一行都得「預為之謀」,準備好年輕化的寒暑假檔的節目,因為收視戶家裡的電視遙控器都在孩子們手上。但是只要一放假,老爸我的生理時鐘和生活秩序必然大亂,丫頭們晚上不睡早上不起,佔領電視電腦和所有可用的活動空間,她們一年比一年大隻,一年比一年有自主性,匪類(這兩字一定得閩南語發音)佔山為王,完全出乎意料,無法預為之謀。暑假的時間長,身心還

調適得過來,寒假加上過年,短期震盪,有一種無以名狀的生存狀態。清早起床,預備做早餐,卻突然明白沒人要吃,晚上時間到了想睡,臥室之外卻正熱鬧,吉他彈奏聲、電視聲、嘻笑吵架聲、講電話聲,此起彼落,吆喝去洗澡沒人理會。我不禁懷念放假前兩週,她們各自準備期末考的寧靜,緊張與自我規律下釋放的空氣裡,女兒們似乎縮小了,空間似乎變大了,我似乎是比較自由的。奇怪奇怪真奇怪,生活的節奏感。空間擁擠的感覺是老爸的心理狀態嗎?還是我已經感覺出她們已在要求更大的成長空間,所以房間顯得小?我們曾約定一種在車上三人同時互相通話的規則,原因是握著方向盤的我有時和姊姊說話,妹妹想插嘴講別的話題,或講某一種她只要跟我講的話題;

姊姊亦然,後來老爸亦然。話題不是三人共同的,而是各自的單向,感覺被冷落的人會生悶氣,空氣會瞬間凝結,於是我們發明出誰都可以和另一人單獨發話、答話,聽不懂活該,不准生氣。這有點像線上遊戲或多方即時通,天下太平。但放假的混沌狀態很不一樣,一年比一年不同,還找不到什麼令人平靜的秩序。最大的不同是今年寒假我開始夢到當年我們兄弟離家後,家裡空蕩蕩的房間,還有我們放假回家過年時,進房間打開自己行李的那一瞬間;這個夢境連續幾天出現,醒時去看看熟睡的女兒們,遂有寂寞的感覺。我想這個假期我們還是該去旅行的,暫且不說這是倒數第幾次的旅行,反正某種置身異地的空間感和時間感應該可以治療老爸的不安全感。(這文章寫著寫著

忽然發現自己怎麼被大女兒傳染以第三人稱說起自己來了,而明明起筆定題時是要寫她們這學期的成績單的事,怎麼又寫著寫著彎不回來了?)放寒假的不知第幾天,她們突然以一種突擊的三人通話的方式,把明明寫著我的名字卻已經拆開的成績單塞到我的手上,然後七嘴八舌的東一科成績西一科成績亂彈似的轟炸老爸的耳朵。我知其中必有詐,假裝煞有介事的跟她們討論能不能把誰的哪一科不及格的慘事寫進文章裡,然後一言不發把兩份成績單塞進包包裡,說我來好好研究吧。曾經有一刻鐘我以為老爸控制了所有的失序的生活節奏,天下終歸一統,那當然是短暫的幻覺,她們誰都知道老爸從不曾真正在意那些紅的或藍的數字,這些數字是她們各自面對的「家」之外的體制

,老爸在意的只有那一艘可以航行無限大宇宙的太空船裡,什麼時候吃早餐,什麼時候洗澡睡覺。

所羅門之歌

為了解決baby吉他評價的問題,作者童妮.摩里森 這樣論述:

  故事由一名黑人男子將「慈愛」醫院屋頂作為「飛行」起點展開──主角奶人?迭德(Milkman Dead)出生前不久,一位住在他家附近的怪人為了想飛,從屋頂上縱身一躍,他的嘗試並未成功。而奶人終其一生,也嘗試著飛翔。   在這部想像力高妙的小說中,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童妮?摩里森藝高膽大地轉化了「成長小說」的傳統,巧妙的運用「飛行」和「慈愛」兩個主題,闡述黑人所受到的壓迫及忽視。「飛行」代表逃避或對抗,「慈愛」則代表黑人社群未能說出的願望。   而藉由奶人縱越四代的黑人家族故事,以及橫跨北方密西根州和賓州、南方維吉尼亞州的尋根之旅,摩里森逼真地刻劃出整個世代、跨越地域的黑人世界,讓讀者深刻體會黑人

的真實處境。 本書特色   ★  諾貝爾獎得主童妮?摩里森令人驚嘆的長篇小說!  ★  美國「全國書評家協會獎」得獎作品  ★  中央研究院歐美研究所研究員 何文敬教授專文推薦  ★  書評媒體高度評價,愛讀者不能錯過的佳作! 作者簡介 童妮?摩里森(Toni Morrison)   本名Chloe Anthony Wofford,1931年生於美國俄亥俄州樂仁鎮。1953年畢業於華府以專收非裔學生揚名的郝華德大學(Howard University)英文系,兩年後取得康乃爾大學文學碩士學位,專研福克納和吳爾芙意識流小說。1965年起在紐約州雪城藍燈出版社分社擔任教科書編輯,之後並獲聘為紐約市

藍燈出版社總社編輯。在工作與育兒之餘,她開始從事小說創作。1970年出版第一部小說《最藍的眼睛》(The Bluest Eye),此後創作不輟,陸續出版《蘇拉》(Sula, 1973)、《所羅門之歌》(Song of Solomon, 1977)、《黑寶貝》(Tar Baby, 1981)、《寵兒》(Beloved, 1987)等四部小說,其中,《所羅門之歌》榮獲全國書評家協會獎;《寵兒》贏得普立茲獎小說類獎項。其間,並因其傑出的創作表現,先後受聘於知名大學任教,1989年更榮膺普林斯頓大學羅柏?高欣人文學講座講座教授,在該校教授文學創作,直至2006年5月榮退。1992年,小說《爵士樂》(J

azz)和文學論述《在暗處戲耍:白色和文學想像》(Playing in the Dark: Whiteness and the Literary Imagination)出版。次年獲頒諾貝爾文學獎,獲獎頌辭推崇其作品具有史詩力量,以精準的對話詩意盎然地呈現出美國黑人的世界。近十多年來,創作力始終亢沛不墜,長篇小說《樂園》(Paradise, 1997)和《Love》(Love, 2003)出版之後依舊佳評如潮。 譯者簡介 陳東榮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英語系學士、國立台灣師範大學英語研究所碩士、美國密西根州立大學英文系(美國研究)博士。歷任美國密西根州立大學研究助教、國立中央大學英美語文學系所教

授兼主任、所長、教育部文化參事兼駐澳大利亞台北經濟代表處文化組組長、教育部文化參事兼駐紐約台北經濟辦事處處文化組組長。現任育達商業技術學院應用英語系專任教授。   曾發表許多論文,如:〈莫莉生與美國黑人文化民族主義——試讀《所羅門之歌》〉、〈雅買加.金潔德前三部小說中的反殖民主義〉、〈莫莉生與美國黑人文化民族主義〉、〈從莫莉生到金潔德:非裔美國與加勒比海英語作家研究〉、〈彤妮.莫莉生《爵士樂》中的歷史與想像〉等,也常在報章雜誌發表文章,如:〈愛爾蘭的良心,世界文壇的巨擘——俠莫斯.黑尼〉(《中國時報》)、〈從藍調到繞舌歌:略述裴克的文化批評觀〉(《聯合報》)、〈莫莉生年表〉與〈東妮?莫莉生代表

作〉(《聯合報》)、〈我們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在那裡?——聞摩里森得獎有感〉(《中國時報》)等。 前言   長久以來,我個人對藝術家就繆思問題喋喋不休發表談話很不以為然。他們所謂的繆思,意指那些對著他們說話、啟發他們靈視的「聲音」,而若無繆思,他們則無以名狀靈視之源由。我過去認為繆思乃藝術家的杜撰發明,用以保護他們的洞視力,並閃躲諸如「創意來自何方?」的問題,或逃避有關自傳與小說兩者模糊地帶的詢問。我過去將創作的「神祕性」視為藝術家所豎起的盾牌,藉此他們毋需解釋、分析或甚至知曉創作過程的細節,因恐創造力會為之逐漸消失。   撰寫《所羅門之歌》時,創作的過程將我上述的偏見完全摧毀。先父去世之前,

我一直無法進入我計劃寫作的小說世界。先父的辭世讓我們家人悲痛逾恆,然而我們兄弟姊妹彼此並無爭吵,亦無人心感愧疚。沒有人因痛失良機而後悔,或為某件紀念物爭來奪去。四位子女莫不深信自己乃是父親的最愛。他曾為我們其中一位做了極大的犧牲,甚至幾乎失去房子和工作。有好幾年的暑假,他帶著另外一位去看棒球賽,父子兩人躺在草地上,聆聽手提收音機的廣播,一面聊天,一面評析球場上球員的表現。他跟另一個孩子(他的頭胎)在一起時,總是神采飛揚,並且最喜歡她的烹飪,認為別無他人(包括他的牽手)能出乎其右。有好多好多年,他一直把我寫給他的信放在外衣的口袋。有一次,暴風雪來襲,道路能見度極差,他卻冒著危險開車來協助我。最重

要的是,和我們孩子交談時,他總是選用切合我們理解程度的語言,並且因人而異。在他的心目中,我是個有趣、能幹、機智、聰穎和活潑的女孩,這讓我感到受寵若驚。我不認同他對我的看法,也不知道他為何會持有那樣的觀點。但是他過世時,我所哀悼的,其實是那個女孩——那個曾活在他腦中的女孩——的消逝。我為他心目中的那個「我」傷逝的程度甚至超乎我對他的哀悼。我想那是因為我覺得我跟他,比跟我自己,還要親近。在我遲遲未能寫出計劃中的小說時,我刻意尋求他,請他給我出主意。我問他:「您所知道的男人究竟是什麼樣子?」 結果他回答了。無論我們如何稱呼——繆思、洞視力、靈感、「指引方向的那根黑手指」、或「明亮的天使」——它的確存

在,而且以多種形式出現。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對它信任不疑。   對我來說,書寫《所羅門之歌》這部小說是種挑戰,因為要從女性的位置轉成男性的位置是個巨大的變化,如何駕馭此一想像的變化委實不易。要讓小說人物走出戶外,要讓小說風景不再侷限於家庭(我之前的小說都以家庭為事件發生的地點),要讓小說人物踏上旅途,飛翔於天。在我之前的小說中,在交代事件始末和時間順序時,我都曾運用一些繁複的技巧。在這部明顯以男性為中心的制式小說中,我認為直接按時間先後順序的敘述手法,會比以往我所援用的技巧更為合適。那麼就來一趟始於旅行、終於飛翔之旅吧!先是沿著地面的陸上之旅,繼而通過海洋,最終衝向天空。飛行在天可以說是這趟行旅

成功的結束。這一切正如一部敘述大家族故事的作品,彷彿是老派的英雄故事,但小說本身卻另有其他意義。我這部小說是以保險經紀人的自殺式跳躍開頭,而以男主角飛騰天際以對抗危險人物作為結束。此一安排,用意在於扣緊小說書名中所羅門所做的那趟飛行,而他的飛行可以說是充滿神祕性,不過也是問題重重。   在其他地方,我曾花一些篇幅談論我作品中某些句子寫作過程的細節,以及我希望達致的效果。為見微知著,現在容我再舉一例說明之。   「北卡羅來納互助人壽保險公司的經紀人承諾在下午三點從慈愛醫院飛越蘇必略湖到達對岸。」   以上是個直述句,用來嘲弄某一類型的新聞體寫作。將它稍加修改,它即可充作某地方小報一則新聞的起首。

這句子的語調是用以報導一則稀鬆平常、乏人關注的事件。然而,在這直述句中,我試圖讓它含納若干重要符徵和關鍵訊息。在當時的黑人社群中,那家保險公司的名號可謂家喻戶曉,因為公司老闆是黑人,而讓公司繼續存在的客源也是黑人。公司的名字有「人壽」和「互助」等字眼。這句子以「北卡羅來納」開始,而以「蘇必略湖」結束——這兩個地理位置暗示從南到北的旅途,而那也是黑人遷徙的慣常方向。相關文獻上面的記載亦是如此。可是在我這部小說裡面,旅行的方向被顛倒過來,因為男主角必須前去南方,才可轉趨成熟。另有二詞亦別具意義:「飛行」與「慈愛」(Mercy)。而它們正是這部小說的重心所在。「飛行」代表逃避或對抗。「慈愛」則代表黑

人社群未能說出的願望。在社區當中,有些人會慷慨施予,有些人則不屑為之,而其中一人則在外孫女喪禮的即興佈道中大聲呼喊的字詞。慈愛觸動了吉他(Guitar),讓他轉變方向,而到書末又返歸到他身上。他被慈愛如此感動,最後他將它作為送給以前好友的禮物。慈愛是黑人社群對夏甲(Hagar)的祈願。那是奶人的父親「梅肯?死了」(Macon Dead, Senior)從未獲得,也不曾尋求,的恩典。那是梅肯二世的太太學會跟他要求的東西。那也是鎮上黑人一致相信白人世界絕不可能給與的。從醫院的名稱「慈愛」被改為「非慈愛」便可看出其中的端倪。但是上述引用的句子,就像所有英文的句子,關鍵在於其動詞。「承諾」。那位保險經

紀人並未宣稱或公佈他所要採取的舉動,他也沒有藉此威脅大家。他只是承諾,彷彿他正在執行與其他人所訂的某種契約。他的飛行,如同小說書名中所羅門的飛行,是朝向庇護所(加拿大,或自由,或表示歡迎的死者團隊),或是朝向原鄉。他希望自己的飛行能被詮釋為一種極端的姿態,一種另類的途徑,要求進行改變,或不讓現狀繼續維持下去。他不想要別人將自己的行為理解成只是單純的絕望動作,或是乏善可陳的人生之了結,或是一種未經反省的生命歷程。相反的,他希望別人將它理解成他對自己同胞深重的允諾與承擔。而從他的同胞對他的決定所做的反應,我們可以覺察出一種溫柔、一些悔恨、逐漸增多的敬意(「以往他們不知道他有如此的氣概」)、以及一種

知覺(他們知道他的舉動並非摒棄他們,而是擁抱和含納他們)。他祈求寬諒的字條被釘在其住所的門上,那字條謙卑地邀請可能路過的人前往現場觀看。   小說中提及的幾次飛行,其中以所羅門的飛行最為奇幻、最具戲劇性、(對奶人[Milkman]而言)最為過癮。大多數神話中的飛行都清楚引喻勝利,也許不是因為飛行的成功,而是在嘗試中顯示出來的。所羅門的高飛而去、保險經紀人的縱身跳落、以及奶人的騰空一躍,這三者都是最為隱晦難解、最令人忐忑不安的舉動。所羅門的逃離奴役實際上是拋妻別子,保險經紀人留下的信息陳述他的自殺其實是種示愛,但他的決定同時也帶有愧疚和絕望。奶人相信,為了挽回彼拉多(Pilate)的生命,他的飛

躍實在是冒自己生命的危險,然而,他也知道他的敵人已經自我解除武裝。以往這些飛行都被視為英雄行徑,可是對被遺棄的女性而言,她們又有不同的看法。我書前所引的詩句以及這本小說的書名所指涉的歌曲,兩者都十分嘹亮地喊出這種迥異尋常的理解。為頌揚一名只將注意力專注於家族事務及家庭責任的女性,奶人引發一則謎題;亦即,沒有離開地面,她可以飛翔。先父為之莞爾。 隔天,有個黑人小孩破天荒地在慈愛醫院裡面誕生。史密斯先生的藍色絲質翅膀一定在那小孩留下印記,因為四歲時,那男孩發現只有鳥兒和飛機能飛(這與史密斯先生先前所發現的不謀而合),於是就對自己興趣索然。無法擁有飛翔的天賦能力,卻仍須每天過日子,讓他傷心

難過,也讓他的想像力喪失。在不少女士的眼中(即使是那些對他母親不存恨意的女士),這小孩看起來笨笨的,有點呆拙。他們家一共有十二個房間。受邀到家喝茶的女士,有些人忌妒老醫師留下的巨大豪宅以及綠色轎車,因而對他的母親懷恨在心。這些女士看到他時,就用「怪異」一詞形容他。此外,還有其他女士也知道,那棟房產,與其說是像皇宮,不如說是像監獄。至於那輛道奇轎車,那只有星期假日出遊才會用到。這些女士為路得‧福斯特以及兩個未婚的女兒叫屈,她們就說他這個小孩「深沉」,甚至是「神祕」。「他出生時有沒有胎膜?」「妳應該把胎膜晾乾,泡開水,給他當茶喝。如果不這麼做,他會看到鬼。」「妳相信這一套?」「我不信,但老人家都這

麼說。」「不管怎麼說,那孩子,無論怎麼看,是個深沉的小孩。妳看看他的眼睛。」她們一面使勁把烤得太匆促的陽光蛋糕殘渣從嘴巴上面抹除,一面仔細再看那男孩的雙眼。那小男孩盡量應付這些三姑六婆的直視目光,同時向他母親拋出求救的眼神。得到她允許之後,他才離開房間。他的背後盡是那些女士嗡嗡的談話聲。如何走出客廳,打開通往餐廳的雙扇厚門,偷偷溜上樓去,經過那些臥室,同時不要驚擾他的姊姊琳娜 和哥林多前書,這非動腦筋不可。他兩個姊姊像是大型嬰兒玩偶,坐在堆滿紅色絲絨布塊的桌前。每天下午,她們用絨布製作玫瑰花瓣。那些色彩亮麗、毫無生氣的玫瑰花擺在大籃子裡,一放就是幾個月。要等到葛哈特百貨公司禮品部的採購經理叫門

房阿福來傳話,說可再進另一批貨了,那些花才會出門。如果能順利從他兩個姊姊的旁邊經過,並且躲掉她們對他不經心的惡意,他會跪在自己房間的窗櫺上,一再地想著:為什麼他無法飛離地面。那時候,老醫生的公館靜悄悄的,只有那些吃蛋糕的女士喃喃的低語打破沉寂。整間房子安靜無聲,但那並不代表祥和,因為那只是「梅肯‧死了」 出現前的沉寂。他一回到家,這一切將會立即終止。梅肯的身驅堅實健碩,口中時而喃喃自語。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他可能會突然火冒三丈,讓家人感到既恐懼又難堪。他對妻子的怨恨可以說是閃閃發亮,他跟她講的每個字都帶有憎恨的光澤。他對兩個女兒的失望就像灑落在她們身上的灰燼,讓她們奶油般的膚色黯淡無光。她們原

本可以發出的少女快樂的樂音也被他堵住了。在他的凝視下,她們感到有股已經凍結的熱氣。她們跨門檻時,腳會被絆倒;在吃水煮蛋時,會把鹽罐掉落到蛋黃上。他對她們的風度、機智和自尊的毀損是她們生活中唯一的刺激。少了他引發的緊張和劇力,她們或許不知道應該如何自處。他不在的時候,兩個女兒就彎著脖子,縫製那些血紅的絨布方塊,急切等待他的任何暗示。他的妻子路得,每天一早就受到丈夫的蔑視,變得沉靜嫻淑;到了夜晚,又因他的羞辱,全身活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