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成遺體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懶人包和總整理

金日成遺體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班・基爾南寫的 血與土:一部種族屠殺與滅絕的世界史 和金勇澈的 三星內幕:揭開三星第一的真相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另外網站朝鲜纪念建国70周年栗战书与金正恩并肩阅兵 - RFI也說明:朝鲜在周日迎来了建国70周年的纪念日,最高领导人金正恩于今早率领党政军政要,到位于平壤锦绣山安放祖父金日成与父亲金正日遗体的太阳宫参拜。……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五南 和大牌所出版 。

中國文化大學 史學系 張瑞德所指導 呂詠彥的 空間與政治-- 臺北市中正紀念堂區的起與變(1975~2012) (2012),提出金日成遺體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中正紀念堂、更名、展視空間、政治議題、庭園氏。

最後網站朝鲜公开金正日遗体身穿人民装躺水晶棺内(图) - Sohu News則補充:朝鲜电视台同日播出了金正恩出席父亲金正日吊唁仪式并瞻仰其遗体的画面。 当天,朝鲜劳动党中央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金正恩及朝鲜党、国家武力部门的干部 ...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金日成遺體,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血與土:一部種族屠殺與滅絕的世界史

為了解決金日成遺體的問題,作者班・基爾南 這樣論述:

  Ben Kiernan持續深入研究種族滅絕和危害人類罪。他曾揭露關於赤柬暴行的機密文件。其著作令人重新認識二十世紀的柬埔寨及種族滅絕這個歷史現象。這本 新書—首部橫跨古今各地的種族滅絕史—是其一大成就。   Kiernan檢視從古典時代迄今的大規模暴行,重點置於世界各地的殖民屠殺,以及二十世紀的案例,後者包括亞美尼亞種族滅絕、納粹大屠殺、史達林的大屠殺,還有東埔寨和盧安達的種族滅絕。他找出那些幾乎在每起案例裡都已事先預示災難的連結、模式和特徵:種族主義或宗教偏見、領土擴張,以及遠古崇拜和農業崇拜。Kiernan指出,那些曾經激發大屠殺的意識型態到了二十一世紀依舊存在。他促請大家注意豐富的

歷史證據和其中的徵兆,藉以預測並預防往後的種族滅絕。   作者簡介 班.基爾南 Ben Kiernan   Kiernan為惠特尼.格理斯沃歷史講座教授(A. Whitney Griswold Professor of History)、國際暨區域研究教授,並為耶魯大學種族滅絕研究計畫(Genocide Studies Program at Yale University)(http://www.yale.edu/gsp)創辦主任。他先前的專書包括《波布政權》(The Pol Pot Regime: Race, Power and Genocide in   Cambodia und

er the Khmer Rouge, 1975–1979)和《波布如何掌權》(How Pol Pot Came to Power: Colonialism, Nationalism, and Communism in Cambodia, 1930–1975),以上皆由耶魯大學出版社發行。 譯者簡介 陳義仁   臺大財金系畢業,目前就讀臺師大翻譯所博士班。   導 論 第一部分 早期帝國主義擴張 第一章 古代種族滅絕和近代早期的記憶 第二章 西班牙征服新世界,1492-1600年 第三章 槍炮與種族屠殺在東亞,1400-1600年 第四章 東南亞近代早期的種族屠殺

第二部分 墾殖者殖民主義 導 言 第五章 英格蘭征服愛爾蘭,1565-1603年 第六章 北美殖民時期,1600-1776年 第七章 十九世紀澳洲的種族屠殺暴行 第八章 種族屠殺在美國 第九章 墾殖者在非洲進行的種族屠殺,1830-1910年 第三部分 二十世紀的種族屠殺 導 言 第十章 亞美尼亞種族屠殺 第十一章 血與土:德國與納粹的種族屠殺 第十二章 稻米、種族與帝國 第十三章 蘇維埃的恐怖和農業 第十四章 毛主義在中國 第十五章 從湄公河到尼羅河 後記 從孟加拉到巴格達的種族屠殺 註 釋 致 謝   導論   「世界初始之時,舉目盡是殺戮」,葡萄牙籍耶穌會士諾伯瑞嘉(Manu

el de Nóbrega)於1559年如是說,1此說法難以證實,但卻意義重大。十六世紀以降,許多歐洲人開始以古代先例為鑑,借鑑的項目甚至包括種族滅絕。種族滅絕頻繁發生是在1492年歐洲加速領土擴張之後,此時,歐洲人正往現代過渡,在遠古崇拜的啟發之下,他們利用某些科技發明遂行大規模屠殺。   諾伯瑞嘉的主張不無道理,大規模殺戮並不是新世界才有的新事物,有些史前史學者懷疑現代人類的祖先滅絕了歐洲的尼安德塔人。後來的考古證據顯示,石器時代「相互競爭的族群甚至會設法殲滅彼此」。例如,距今5,000多年前,中石器時代的採獵者在現今德國附近的一處洞穴,細心擺放了34顆頭骨,包括成年男女和小孩。考古學家

發現這些「戰利品」的排列有如「一籃雞蛋」,其中大多可見數處石斧斧痕。2   新石器時代農業興起,足以支持有系統的戰事。如果說歐洲最初的農民比起史前獵人更加文明,那麼,諷刺的是,富足的農業社會往往更容易發動大規模屠殺。有證據指出,許多族群完全被消滅。德國塔爾海姆(Talheim)有一處7,000年前新石器早期的遺跡,開挖結果顯示,一群配備六把石斧的兇手屠殺了18名成人和16名兒童,並且將遺體丟進一個大坑裡。法國有一處西元前2000年的新石器晚期遺址,該處出土的證據顯示有包括男女老少的100人被草草埋葬,骨骸上大多嵌著箭頭。雖然有些考古學家將戰爭起源的時間定得較早,認為是在中石器時代,但其他學者

則主張,是在獵人變成農民定居下來,並且爭奪土地以後,才出現了武裝衝突。到了新石器時代,許多村落都設有防衛用的柵欄和壕溝。3   顯見於種族滅絕思想的遠古崇拜和農業狂熱,為本書四大主題的其中兩項。從一些古代事例可知,早期人類熱衷於土地開發。例如,根據《聖經》,極端暴行往往伴隨土地衝突而來,但有時也會發生在有意耕種者和異族居民之間。上帝向以色列人許諾「美好、寬闊、流奶與蜜之地」(《出埃及記》3:8)(譯注:引用《聖經》以和合本為準),卻也在《申命記》提到「但這些國民的城,耶和華─你神既賜你為業,其中凡有氣息的,一個不可存留」(20:16)《約書亞記》(6-10)記述以色列人連屠七城,包括耶利哥以

及三個亞摩利王國。「這樣,約書亞擊殺全地的人,就是山地、南地、高原、山坡的人,和那些地的諸王,沒有留下一個。」而且將「凡有氣息的盡行殺滅」(10:40;參見圖1說明)   對於非農業民族(游牧、畜牧、城市民族)的敵意,加劇了舊約上的某些衝突。像是《申命記》就提到亞摩利人受過這樣的仇視,蘇美人稱之為「不種穀物」的放牧者。以色列人抵達城市化更深的迦南地以後,前往乏人墾殖之處開闢梯田並定居下來。原為牧人的古以色列人如今改為務農,但這可能使得他們更加仇視其他游牧民族,即便他們本身仍堅守自家游牧傳統。4   然而,雖然《聖經》將農業與正義連結起來,但這種關聯並未廣為流傳;一直到十五世紀,較為人所知的

仍然是牧人與羊群的意象。《創世紀》中,該隱(Cain)帶了「地裡的果實」,但是上帝卻「看不中該隱和他的供物」只接受亞伯的小羊(4:3-4)。因為殺害亞伯而被逐出伊甸園的該隱,成了古代暨中古基督教的「第一位農人」。不受眷顧的該隱,如同歷史學家保羅‧弗里德曼(Paul Freedman)所言,代表「原始農人」—醜陋、粗俗又邪惡。5《聖經》的牧歌情調以及中世紀理想中的純淨牧場沒有耕種者的容身之處,一直要到現代,耕種才開始受到青睞。   某些古代資料也揭示了另一項反覆出現於種族滅絕中的主題,而這也是本書的第三個主題:族群敵意。這在《舊約》裡不乏例證。《申命記》鼓吹仇恨與暴力:「只要照耶和華你神所吩咐

的,將這赫人、亞摩利人、迦南人、比利洗人、希未人、耶布斯人都滅絕淨盡」(20:17)。《出埃及記》同樣列出這些族群,說道:「我必將他們剪除。」(23:23)。而在《申命記》我們又讀到:「你要把他們滅絕淨盡,不可與他們立約,也不可憐恤他們……你要將他們除滅;你眼不可顧惜他們。」(7:2, 16)。不管以上引文透露了多少事實,如此極端行徑並不僅見於猶太典籍,《古蘭經》(馬堅譯本)也訓諭信徒說:「你們在哪裡發現以物配主者,就在那裡殺戮他們。」(9: 5)。長久以來,猶太人更是不斷遭受族群迫害與屠殺;公元後第二個千年間,那些自稱基督徒的人往往憑藉《聖經》暴戾的訓諭屠殺其他族群。   帝國征服與土地掠

奪構成本書第四個主題,古代諸帝國各自創下種族滅絕的先例。猶太人大流散始於西元前586年,尼布甲尼撒(Nebuchadnezzar)征服耶路撒冷,並將該城居民驅逐至巴比倫。西元前146年迦太基滅亡,而後,羅馬帝國在西元6年併吞埃及,並將亞歷山卓的猶太社群排除在公民之外,在羅馬一地,猶太人也兩度遭到放逐。西元38年,「猶太史上首次反猶騷亂(pogrom)」震動了亞歷山卓,羅馬人將猶太人趕到猶太人區,同時,暴民焚燒猶太會堂並打劫商家。6如同其他離散族群,此後猶太人漸失招架之力。   本書聚焦在西元1400年以來的六個世紀,即歷史學家所謂的「現代時期」。現代種族滅絕思想便是發源於這段時期,主要特徵包

括宗教或種族仇恨、領土擴張,以及遠古或農業崇拜。本書將在宗派戰爭、古代典範和理想化農耕憧憬的全球新領土征服的背景下,描述現代種族滅絕式種族主義(genocidal racism)的發展歷程。當農業理想主義轉為壟斷或反城市思想,形成對城市或商業中心漸增的敵意,有時也是種族滅絕的成因之一。   這些概念到了現代時期變得更加顯著。起初,歐洲中世紀文化本著《聖經》,認為農奴是含(Ham)的後裔,他們受了諾亞的詛咒,注定地位低下,俗務纏身,在思想上沒有能力統治他人。不過,到了中世紀的伊斯蘭世界,以及近代早期的歐洲和美洲,該隱的農人原型形象,又結合了非洲黑人含族種族主義符號的奴隸原型形象。這兩個概念於十

六世紀在歐洲合而為一,對美洲的影響持續到十九世紀。隨著含的詛咒漸漸染上種族色彩,詛咒的對象也從歐洲農奴轉到非洲人與美洲原住民,7從十六世紀起,歐洲農民擺脫含的詛咒,開始投入新世界的墾殖,他們成了印地安人眼中優越的象徵,而不再是其他歐洲人眼中的從屬。   現代領土擴張於是遇上與之互補的農耕思想的出現,農業這種職業開始被視為勝過採獵、放牧,甚至優於晚近迅速發展的城市生活,因為城市也依賴農業的供給。人們開始強調農業的重要性,目的是在發揚自耕農(yeomanry)的文化與效用,而非農奴的實際需求,從而讓人獲得正當理由可以粗暴搶奪迄至當時仍由該隱與含這兩人的後裔所占有的土地。這項全新的重農願景攜手新興

的種族主義,一同加速歐洲近代早期的圈地、墾荒以及殖民擴張。大部分殖民遭逢(colonial encounter)更是至少在起初都很激烈。隨著殖民者從西印度群島到東印度群島的征服,災難也成倍增加。   種族滅絕在現代之所以可行,在於科技實力的不對等,這種情況在古代與中古時代並不常見。直到十五世紀,進入現代時期後,運輸與火藥的進展才使得群體之間出現科技落差,衝突也因而頻頻發生。歐亞強權擴張領土的過程有時便會引發種族滅絕,且歐亞兩洲在近代早期也都出現了遠古和農業崇拜,在在強化了新興的種族優越感。   即使如此,種族滅絕仍屬罕見,只會發生在特定的社會條件與個別決策之下。然而,儘管每次種族滅絕各有特

色,而且當中有些更為極端,但仍可發現案例之間有歷史關聯和一貫主題。種族滅絕的暴力由來已久,蔓延全球,只留下一個可取之處─而這點重要無比。回顧歷史,如今我們可以從種族滅絕運動與政權的發展中找出一些模式。由於每個案例發生的年代、社會、文化都不同,因此表面上看起來,每場歷史危機互不相關、主導思想各不相同、受害者也各有態樣。然而,這些案例確有不少相同之處。600年來累積的證據,不僅有助於我們在事後找出種族滅絕的要素,並經由分析共同原因,得以及時行動,預防種族滅絕再次發生。   加害者與異議者   雖然本書內容大多著墨於歐洲人遂行的種族滅絕,但也指出此等罪行非歐洲獨有。舉例來說,秘魯的印地安人以及海

地的黑奴也曾屠殺歐洲墾殖者和農場主。其他未被殖民的地方也曾經發生大屠殺。想一想第五世達賴喇嘛於1660年鎮壓反抗藏人的命令:   讓男人如樹斷根;   讓女人如河絕流;   讓孩童如卵擊石;   讓僕從如草盡燃;   簡言之,不留痕跡、不留姓名。8   儘管西方歷史留存較為詳盡的記載,但其他地方的證據仍然足以顯示,幾乎征服全世界的歐洲人,在文化上並沒有更具暴力傾向。種族滅絕其實根源於他處,甚至可說是處處均為根源。   此外,在猶太-基督教傳統之中,暴力統治也曾激起內部異議。《撒母耳記上》(15:1-16:1)裡,上帝想起「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時候,在路上亞瑪力(Amalek)人怎樣待他們」,

便告訴掃羅(Saul):「現在你要去攻打亞瑪力人,滅盡他們所有的,不可憐惜他們,將男女、孩童、吃奶的,以及牛、羊、駱駝和驢全都殺死。」於是以色列人「用刀殺盡亞瑪力的眾百姓」,但是掃羅卻放過亞甲(Agag)這位亞瑪力之王,以及王國裡最好的牲畜。當上帝發現掃羅「不遵守我的命令」,撒母耳就在「耶和華面前把亞甲砍碎了」。上帝懲罰拒絕「除滅那些犯罪的亞瑪力人」的掃羅,他的子孫從此與王位無緣。這個聖經故事帶來的不只是種族滅絕的訓諭,同時警告後世猶太教、基督教(以及伊斯蘭教)的異議者:不服從種族滅絕訓諭,即使罪不至死,仍需付出重大代價。《舊約》經文不斷要求服從和種族滅絕,但異議和非暴力的榜樣也一再出現。

  許多基督徒都謹記這些教訓。英國人約翰‧布爾沃(John Bulwer)在《人類的完全變化》(Anthropometamorphosis)(1653)一書中寫道:「在學校裡,我們會爭辯人類能否這麼做?消滅任何受造物種是否正當,即便那只是蟾蜍、蜘蛛,因為這麼做等於是拿掉了上帝創造中的一環,或者說整部樂章裡頭的一個音符。」當時人們要求消滅英格蘭鄉間的有害動物,1566年的一項法案即允許懸賞消滅狐狸、雞貂、鼬鼠、水獺以及刺蝟,布爾沃則試圖辯駁這種做法。儘管布爾沃是為了保衛動物物種,但其言論帶著一種宗教訓諭,反對我們所謂的種族滅絕。9   有些英國墾殖者先後在北美與澳洲遂行種族滅絕,但同樣犯下種族

滅絕者大有人在。維吉尼亞的印地安人曾於1622年和1644年兩度屠殺白人移民。新南威爾斯殖民地建立之初,當地原住民領袖班尼朗(Bennelong),一再請求英國支援消滅敵對族群,但總督亞瑟‧菲利普(Arthur Phillip)並未答應。1844年,有位維多利亞省西港(Westernport)族的老戰士告訴一位英國人,他的族人在幾年前被消滅殆盡。「野黑人」(wild blacks)在夜裡包圍了部落,「幾乎殺光所有男人、偷走女人、摧殘孩童,很少有人逃出來。」那位戰士問道:「我的弟兄們在哪?你看到其他老人嗎?只剩下我一個了。」他的族人「倒臥原野,如同死去的袋鼠」,同年,有位原住民帶領總督喬治‧奧古

斯都‧羅賓遜(George Augustus Robinson)前往某地,當地「整個部落」遭「亞特威吞族(Yattewittong)與其盟友摧毀」,「滿地的白骨標示了慘案現場」。10   也有些英國移民則在美澳兩洲試圖阻止原住民遭受屠殺。除了雪梨的亞瑟‧菲利普,還有羅德島的羅傑‧威廉斯(Roger Williams)、紐約的總督埃德蒙‧安德羅斯(Edmund Andros),以及賓州的班傑明‧富蘭克林(Benjamin Franklin)和德州的山姆‧休士頓(Sam Houston)等人,更不用說十六世紀的西班牙傳教士巴托洛梅‧德‧拉斯-卡薩斯(Bartolomé de Las Casas)

了。這些人都成功地安撫或協助原住民,至少在區域或地方層級上,歐洲人的種族屠殺暴行都會遭到這樣的人出面譴責、遏止或抵抗,甚至遭到原住民的報復,當然,原住民方面也有人會出面調停和提出異議。   到了更加黑暗的二十世紀,情況依舊,每塊大陸各自有人進行種族屠殺,同時也有人出面反對。此時,科技、暴力的規模與強度不同於以往,全球至少有3,000萬人死於種族滅絕。有些個案涉及的是突發或密集的大規模屠殺,相關的加害者及事件包括1915年的青年土耳其黨人、二戰時的納粹、1975-1979年的赤柬(Khmer Rouge)、或者盧安達胡圖力量(Hutu Power)政權於1994年間為期僅三個月的暴行(第十、十

一和十五章)。   其他案例的發展則是漸進而漫長。在蘇聯,史達林恐怖政權的興衰歷時近30年,並以他在1930年代的濫殺為頂點(第十三章)。毛主義及其來自中、日兩國的敵人,讓中國在1920到1970年代之間斷斷續續地碰上致命暴力的週期,最嚴重的情況發生於1950年代,當時政府造成的饑荒導致數千萬人死亡(第十二和十四章)。第三世界長久以來痛苦地面對殺人政權,雖然這些政權規模較小,但同樣兇殘,例如,金日成的北韓政權,到了金正日接掌之後,鎮壓和飢荒變得更為嚴重。1954年,美國扶持的政變結束了瓜地馬拉的民主政體,此後,殘酷的政治迫害持續到1996年,即便1981-1983年的種族滅絕早已結束,情況也

沒有改變。11東帝汶的屠殺始於1975年的印尼入侵,在1978-1980年達到高峰,此後仍零星發生,直到印尼於1999年撤出才結束。在蘇丹,大規模屠殺從1982年加速進行,到了2006年,伊斯蘭政權已奪走200萬條性命,受害者先是基督徒和泛靈論者(animist),而後是達佛的黑人穆斯林。   二十一世紀的情況同樣不容樂觀。1989年冷戰結束後,出現了新的爆點。多民族的共產政權,例如蘇聯、南斯拉夫以及捷克斯洛伐克,因為族群分化而瓦解,其盟友阿富汗與衣索比亞亦然。軍閥割據危及其他大型的多族群國家,例如印尼與剛果。緊接著1994年盧安達事件之後,族群暴力也擴散到蒲隆地和剛果,新的種族滅絕於焉爆發

。高加索與車臣發生的族群清洗釀成難以解決的衝突。從曼哈頓到馬德里,從摩洛哥到菲律賓的摩洛地區,狠毒的蓋達恐怖組織把平民當作目標。穆斯林與基督徒之間的暴力出現在印尼、奈及利亞、巴基斯坦以及伊拉克等地。從西歐到東亞,威脅潛在愈演愈烈的反移民、本土主義和宗教激進運動。中國內部分歧的深化、泰國南部與菲律賓的伊斯蘭叛亂、伊拉克的鎮壓、北韓的國內外危機、阿富汗國內種族和政治方面的長期分歧、緬甸的壓迫以及喀什米爾與斯里蘭卡的民族、宗教衝突等等,對於二十一世紀的族群和解而言,都是不祥預兆。   雖然國際已發展出能夠與之抗衡的潮流,讓人得以抱持希望,但還不足以為此滿足。像是殖民時期與冷戰的結束,民主政體與國際

法的傳播以及聯合國維和行動的進展,在在減少了國際戰爭、國內政變以及其他危機(大規模空運降低了死亡率,但結果卻是憂喜參半:難民和流離失所者在1970年到1992年間增長了四倍,從1,000萬人增加到4,000萬人)。根據2005年《人類安全報告》(Human Security Report),種族屠殺事件於「近50年不斷增加」,到1990年代末期才開始減少。當時「非洲撒哈拉以南死於戰爭的人數,比世上其他地方加起來還多」。然而,在那之後爆發的新衝突,「就算全世界變得更和平,也撫慰不了達佛、伊拉克、哥倫比亞、剛果或尼泊爾等地的受難者」。12種族屠殺的預防雖已日漸完善,卻還是一樣迫切。想要預防種族屠殺

必須先預見可能的事端,而這需要能夠預先了解種族滅絕的特徵。

金日成遺體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朝鮮半島局勢風雲萬變。項明生前往北韓實地考察了平壤的錦繡山太陽宮(金日成遺體)、萬景台、金日成廣場、金日成銅像、主體思想塔、統一大街,也欣賞了十餘萬人同台演出的大型團體操和藝術表演 《阿里郎》。更探訪平壤以外的北韓,足跡遍訪六大名山之首的妙香山、新開發旅遊點的龍門溶洞、西海水閘、青三里合作農場、開城工業區、板門店等。

空間與政治-- 臺北市中正紀念堂區的起與變(1975~2012)

為了解決金日成遺體的問題,作者呂詠彥 這樣論述:

本論文運用總統府檔案、行政院檔案、監察院檔案、國史館檔案、檔案管理局檔案及政府各部門公報和榮工處的檔案和報刊等資料,對於蔣中正逝世之後,在臺北市區所建立的中正紀念堂的發展過程重新進行論述。除了第一章和末章結論外,其餘內容分別由五個章次來敘述。 原本已規劃為臺北市副都心的舊有營區,成為紀念蔣中正的文化園區,中正紀念堂在此處昂然聳立,背後的各項因素值得深入探討。在第二章,當年紀念堂的設計圖在競圖時,為何不是由評選出的第一名拔得頭籌,雖然過去研究者做出初步的解答,然而為求得較以往的研究更為客觀的看法,本論文中對於當年參與競圖者及建築學者採取更全面性的口述訪談,甚而推翻部分學者認為費驊

家族參與其事應當避嫌的臆測。在第三章中,利用榮工處所出版的各類刊物與坊間的報導和建築界人士的說法進行對照,以目前和當年的施工技法來論斷,紀念堂的工程技術是否引領風騷、開創新局,在文中呈列出各界不同的看法。 中正紀念堂由創始至今,從隸屬於臺北市政府教育局再到教育部,2012年5月後改隸於新設之文化部之下,臺北市的國立國父紀念館也隨著改變,歷次的改隸都有其背景因素,第四章中就對於內部行政體制的流變加以披陳,亦對堂內常設展和一般的展場的內容詳加敘述、探討,觀者可見蔣中正文物展視室的物件數量有限,展出的物件卻都具有選擇性,均為顯揚蔣中正的偉大,而無參入任何負面的成份,其他的展覽場地管理處則向參

展者和廠商收取租金,爭取業務營收成為該單位今後拓展的方向。而紀念堂區和廣場多年來被喻為臺灣民主的聖地,不但是國內反威權爭人權的聚會發聲場所,也是聲援海外爭取民主和自由的地方;2007年民主進步黨在執政的後期對紀念堂採行拆匾更名的行動,各方的反應不一,論文的第五章透過相關人士的訪談,把這次震驚各界的行動從改名到復名,構織出前人研究所未及的細密過程。第六章則舉美國、中國大陸和其他國家之紀念館堂之展場布局及規畫與中正紀念堂進行比較,社會主義國家為強化內部的團結,展示亡者不腐的身軀是主要的做法,近年來的民主國家則用庭園式的設計配合各類塑像,使參訪者與該處更加地親近。關鍵詞:中正紀念堂,更名,展視空間,

政治議題、庭園式

三星內幕:揭開三星第一的真相

為了解決金日成遺體的問題,作者金勇澈 這樣論述:

韓國媒體全力封殺、民眾鼎力支持,年銷售150,000本   韓國不是民主共和國,而是三星共和國  監視、跟蹤、竊聽……  李健熙在三星集團內講話的權威性,就如同北韓領導人金日成!  如果沒有這本書,三星的行徑都將成稗官野史   ★商業周刊1311期書摘報導★   「現金鐵鎚」打通關!   《三星內幕》除揭開三星第一的真相外,也是一本三星內部的經營報告,更可說是一本有關韓國政治、官僚、司法、媒體的社會白皮書。   真實的三星   三星無疑是南韓的驕傲。三星集團旗下共有79個子公司、全球有27萬名員工,其中創立於1969年的集團旗艦三星電子,其年出口額不僅占南韓出口總額的1/5,近年更是擠下惠普

與英特爾等龍頭,成為全球科技業新霸主,不論是液晶面板、液晶電視與動態隨機存取記憶體、儲存型快閃記憶體,全球市占率都高居第一,手機銷售則緊追蘋果,排名世界第二。   在某些南韓人的心目中,「三星」是國家形象的代言人,是成功與時尚流行的同義詞,也是南韓民族的驕傲。南韓媒體經常說南韓是「三星共和國」,也因此,三星如同南韓的聖牛,是動不得的。   但巨大三星的背後卻是黑暗的,三星的財閥、官商勾結和金錢政治形象素為南韓民眾所詬病,但南韓社會卻敢怒不敢言。1995年因起訴並扳倒南韓前總統全斗煥,而在南韓成為家喻戶曉的英雄檢察官金勇澈,1997年放棄公職加入三星,開風氣之先,從檢察官「轉任」三星法務長。在三

星工作的七年間,負責與韓國檢調疏通的任務,並讓三星了解韓國檢調工作的內容與調查作業方式。2004年8月,辭去三星結構調整本部法務部長一職,轉為開業律師。2007年出面揭發三星黑幕,迫使南韓政府成立特檢組對三星正式展開調查,撼動朝野。   三星違法亂紀的行為雖遭判定有罪,李明博總統卻破天荒特赦李健熙一人,群眾嘩然。   韓國社會一時瀰漫著「不是正義必勝,而是勝者才是正義」,金勇澈因此決心將三星官商勾結全紀錄,韓文厚達474頁的內容中,揭露董事長李健熙領導下的三星,長年以來是怎樣利用龐大的不法祕密資金行賄官員與買通執法者。三星有恃無恐,用「現金鐵鎚」打通關!逃稅、賄賂、背信為所欲為;對敵人與競爭對

手則是監視、跟蹤、竊聽,恣意妄為,並籠絡主要媒體,對於三星的惡行惡狀保持緘默。此書出版後遭到南韓媒體封殺,不過在部落格與推特等傳播下在南韓造成轟動,許多民眾買書表達支持,成為韓國年度暢銷書籍。   三星法務長的良心告白   對於三星所交付的任務越是盡責,我的苦惱就越深。這樣的精神折磨終於導致我的身體崩潰,任何時候、不分場合,我的鼻血常會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夜裡則需要安眠藥、抗憂鬱劑才能入眠……   在三星工作的七年間,目睹檢察官及法院在金錢及權力之前,輕易地受到蠱惑。尤其是司法部最崇高的大法院長及大法官,他們在三星面前醜態畢露更是教人絕望。   三星的違法行徑,可以分為三大領域:一是對政、官、法

界的違法遊說活動;二是祕密資金的設立及逃稅;第三是經營權的違法繼承。李健熙與其家人所犯下的逃稅及背信等罪名皆判定有罪。   2009年1月,三星發布歷來最大規模總經理人事調動,建構今日三星的舊功臣都遭到撤換,而在三星案中遭檢調起訴並判決有罪的人員,則因護主有功,給予優渥的補償,甚至加官晉爵。   2009年12月,南韓總統李明博破天荒宣布單獨特赦李健熙一人。 作者簡介 金勇澈   1958年生於光州。高麗大學法律系畢業。第25期司法考試合格,擔任海軍法務官。  1988年起,於仁川、洪城、釜山、首爾中央、富川等地擔任特搜部檢察官。  1995年因起訴並扳倒南韓前總統全斗煥,而成為南韓家喻戶曉的

人物。  1997年辭去公職,進入三星之會長秘書室(現為結構調整本部),在三星工作的七年間,任職於財務及法務部門。  2004年8月,辭去三星結構調整本部法務部長一職。  2007年出面揭發三星的黑幕,迫使南韓政府不得不成立特檢組調查三星的不法行為。 譯者簡介 卓惠娟   專職譯者。中國文化大學文藝創作組暨日文輔系畢。任職出版工作十餘年,旅居日本三年。譯有《蘇格拉底辯證交涉術》、《遺體》、《未來記憶成功術》、《佛陀教你不生氣》、《小學生100分筆記術》、《體貼性愛祕技》、《治百病就靠體溫》等;著有《孫子行銷戰典》等。   個人部落格:譯網情深blog.roodo.com/lovetomo

自序 真實的三星 Ⅰ 良心告白──揭發三星的非法行徑 第1章 決意「良心告白」之前 第2章 特檢行動衝著我來,而非三星 第3章 總統特赦  Ⅱ 三星的世界 第4章 從特搜檢察官到三星的法務組 第5章 傾權一時的「室」第6章 區區數千萬韓圜的賄賂有什麼好怕的?第7章 1999年三星的倒閉危機 第8章 真實的謊言:一切只為轉移經營權 第9章 總統大選的政治獻金第10章 以李健熙一家人為中心的世界 第11章 帝王經營的陰暗面  Ⅲ 韓國特搜檢察官的現實 第12章 成為海軍法務官 第13章 特搜檢察官第14章 調查前總統全斗煥  Ⅳ 三星與韓國的共存之道 第15章 三星的問題──祕密資金 第16章 

天上掉下來的禮物 第17章 當權者、失勢者 第18章 「三星模式」的真實面  後記  為正義舉事,雖敗猶榮 自序 真實的三星   「過去在陽光的照耀下將成為歷史,在月光的暈染下則成為神話。」 ─小說家李炳注   我真正想表達的是……   很多人告訴我,告發財閥的非法行為只是徒勞無功。三星違法的判決出來後,一如大家的預期,我感受到更大的壓力。   然而,我堅信:即使行正義之事而落敗,並非意謂正義就是惡;即使以謊言取勝也不代表謊言就成為真理。「正義必勝」這句話即使無法百分之百成立,但也不能就此讓正義永遠擱置在輸的一方。   這本書不單單只是一本告白錄,應該說,它是一本涵蓋了揭發三星內幕和所有事件

來龍去脈的報告。   李健熙一家人和若干三星高層主管把國家、社會的機能誤導至錯誤的方向。他們挪用巨額公款的一部分腐敗並弱化社會的各個領域,剩餘的巨額公款則幾乎全用以維持及擴大自身的權力體系,意圖恆久鞏固自身的金權地位,這才是真正的問題核心。然而,這些非法行徑經過公開偵察與判決程序,最後皆以無確切證據結案。   小說家李炳注曾說過:「過去在陽光的照耀下將成為歷史,在月光的暈染下則成為神話。」我在三星的所見所聞、所遭遇過的一切既不是歷史,也不是神話,只能流為野史。   當然,李健熙一家人所犯下的逃稅及背信等罪名皆被判定為有罪,需進行法定形式上的懲處,但是才經過四個多月,便獲總統特赦。奇妙的是:僅主

嫌獲得特赦,共犯卻未獲得同等待遇。   反對李健熙一家人接受懲處的一方被稱為保守勢力,但我從來沒聽說過不誠實納稅,逃避兵役的舉動也屬於保守勢力的範疇。所謂保守,指的是維護既有體系的行為概念,納稅和服兵役都是維持體系的基本要件,連這些基本條件都沒辦法做到的話,根本稱不上是保守,這樣的行為只是為了替自身創造更多利益,與真正的保守完全沾不上邊。   我揭發三星的內幕始於2007年秋天,當時在韓國引發了軒然大波,然而輿論界與相當多的國民不知是刻意,或是缺乏判斷能力,不僅無法看清我所要傳達的真相,反而譴責揭發真相的我行為醜陋。   其中當然有一部分是緣自李健熙家族捏造了數十張文件及拼命掩蓋真相,所以才會

產生如此結果。   出版這本書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能夠公開一切內幕的機會,因此,身邊的朋友都希望我把所有疑點解釋清楚,甚至加以反駁,但我還是決定不要過度為自己辯白。我自認過去的確犯了錯,也決心要服從懲處,所以沒必要藉公開場合解釋私人問題的種種作為。   很多人對於我的經濟狀況和家庭背景很感興趣,但是,對於那些並未對社會造成危害,日後也沒有能力能夠影響社會的人,卻公開他們的隱私,讓我身邊的人受到傷害,我真的非常不願意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我收下三星聲明的金額中不到一半的報酬,並且幾乎全用於奢侈的生活開銷、救濟捐款、支援親友經濟狀況等,這部分的確是事實,我將在本書中說明。雖說在收入範圍之內消費並不算是

罪大惡極的行為,但如今回想起來,我原本應該有更適當的處理方式,當時我卻沒有及時領悟到,的確頗令我後悔。   站在不同角度來看同一件事情,通常會得到不同的見解,例如:殺人可能被視作一項義舉,大屠殺則被解讀成偉大的征服行動。若有人覺得我把這些內幕公開是一種背叛的舉動,是因為那個人正站在受到背叛的立場來看待整件事,若是這樣,我也無可奈何了。   咸世雄、全鍾勳、金仁國、金英植、羅承九、裴仁浩、金振華、孟制詠、李永善、高正裴、安勝吉神父等天主教正義實現全國司祭團、金英姬、李德雨律師、經濟改革年代金尚祚所長、民辯(為民主社會成立的律師公會)的白承憲會長、郭魯炫、金基元教授、堅守本分的輿論人士、一直支持著

我的學者、學生、上班族、市民、朋友和家人,我虧欠各位太多無以回報,真的非常感謝大家。   在此謹向為了彙整本書資料而奔波忙碌的網路新聞《Pressian》的成賢錫記者致上最高的謝意。 CHAPTER1決意「良心告白」之前我是背叛者嗎?曾有一段時期,我的工作就是花錢。當時身邊的人會對我說:「區區兩三千萬,有什麼好顧忌的?」數百萬元的衣服,只穿過一次便晾在衣櫃裡;一餐4,000韓圜的餐館,當時的我根本不屑一顧。若是我不大手筆地消費,反而會被認為根本沒在認真工作。雖然花錢如流水,我卻總覺得自己像是被人豢養的寵物。讓我揮金如土,唆使我的人,並不是要我設法替公司賺錢。他們不是要求我製造優良商品,不是企

盼我能使商品暢銷,也不是期待我去帶領組織。他們讓我掌控的金錢,是希望我用以馴服國家的司法機關。看到我曾奉獻青春與熱情的檢察單位,因為他們撒下的金錢而腐化的姿態令我痛苦萬分。對於被交付的任務越是盡忠職守,便越加深了我的苦惱。這樣的精神折磨終於導致我的身體崩潰。我一整天不分時間、場合地流鼻血。而且,我罹患了糖尿病、高血壓、高脂血症、前列腺癌,和脂肪肝引起的肝功能下降等,幾乎所有疾病一次纏身。每當混著口腔裡的血腥味吞下藥丸時,便彷若再次咀嚼著自己有如被蹂躪成廢紙般的人生。照理說,越忠於職守,所獲得的成就感應該越高,才是正當的生存方式。原本,我就是本著這個信念撐過來的。所以我現在選擇回歸到時時擔心是否

找錯錢、中午要在哪裡用餐才經濟實惠的平凡生活。驀然回首,這樣的生活才是我最熟悉的。為了重新撫平我皺成廢紙般的人生,選擇回到原來的地方。然而,大多數的人卻譴責這樣的我,是「叛徒」。我於寫這本書之前,曾為了和住在美國的次男碰面而去了機場。在人群中我聽到一個粗重頗有威儀的聲音喝道:「你還死皮賴臉地活著啊!」我本能地回頭一看,一個年約七十的老人,板著臉孔瞪視著我。老人恨不得我受千刀萬剮,凌遲處死嗎?對於我的疑惑,他冰冷的神情似乎在回答我「一點也沒錯!」偶而走在街上也會遇到類似的狀況,也曾遇過當面唾棄我的女性。對他們而言,我是「叛徒」。他們質疑我:「你原本不是和我們用同樣的方式生活嗎?為什麼突然如此輕蔑

我們呢?」沒錯。我不否認曾經和他們一樣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寫作本書期間,偶而一時興起打電話給許久沒聯絡、我任職檢察官時期的學弟,他們的手機號碼雖沒變,但願意接我電話的卻寥寥無幾,可能是他們擔心和我通電話就會影響他們的仕途吧?曾經在路上偶然遇見檢察官時代的前輩,當面怒斥我:「身為檢察官卻出賣汙衊自己人,你簡直他媽的連畜牲都不如!」這是對我的一種警告,警告我不要輕舉妄動,做出對「自己人」檢察官造成任何威脅的行為。我真的不了解,他們為何譴責我是「叛徒」?事實上,如果釐清前因後果,就能理解這完全是三星及檢調先背叛了我。進入三星之前,我已明確表態不想從事關於律師的法務工作,而希望學習跨國企業的經營。我也

斷然拒絕遊說法院及檢調的工作。在明確地立下約定後我才進入三星,然而,三星卻破壞這個約定。即使我拒絕,他們仍然強迫我進行遊說與賄賂工作。挑選曾經以檢察官身分起訴前任總統全斗煥不法資金一事的我,讓我置身於不法資金巢穴的就是三星。(後略)監視、跟蹤、竊聽……2007年秋天,我以寫遺書的心情準備「良心告白」。緊張的生活日復一日,住宿在汽車旅館沒回家的日子變多了。當我住在京畿道楊平的臨時住處時,好友鄭錫九經常來找我徹夜長談。當時,住處的村子路口總是停著一輛掛著「通行量測定」牌子的小轎車。像楊平這樣的窮鄉僻壤,沒有測定通行量的道理,顯然那是三星監視人員的車子。有一天,鄭錫九和我邊談邊敲著鍵盤,隔天,三星前

公關組長尹淳奉便立即和鄭錫九碰面,問他是不是在寫我告發三星戰略企劃室的報告書。鄭錫九在電腦上輸入文字的模樣,三星的監視人員似乎認為是在寫告發狀。在三星工作時,受到監視、竊聽、跟蹤的經驗已經到了令人厭倦的程度。但在我打算讓世人知道三星的非法行為,為「良心告白」而準備的期間,三星這些行徑更是不斷地折騰我的神經。在三星,過濾員工的電子郵件、調查金融交易內容、竊聽電話等都是家常便飯。我在職場與他人交談的內容也同樣受到竊聽。每當我從結構調整本部的部長辦公室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從天花板的麥克風傳來負責監視的警備公司S1值班人員「您辛苦了」的問候聲,總是教我背脊發涼。離開三星之後,我仍然持續受到監視。打算逃離

監視的結果,反而促使我想把三星的不法行為公開給世人知道。為了逃離即使換了工作,三星仍然如影隨形的監控,我成了韓民族日報的約聘企劃委員。我以為只要涉足對社會有影響力的媒體,三星就不致於對我輕舉妄動。沒想到,以企劃委員身分書寫的新聞反而帶來災難,我離開三星後棲身的第一個律師事務所,就是因為一篇報導而被迫辭職。背後的原因正是來自三星的壓力。我為了逃出三星監視而採取的行動,卻成為三星將我趕出事務所的藉口。就是發生了這個事件,讓我正式開始準備「良心告白」。良心告白之後,三星譴責我在職期間就已經為了揭發這一切,而做了周延的準備。依照三星的說法,我在三星任職期間,便為了「背叛」的那一天做準備,藏匿了重要文件

。但這全是含血噴人。我是在離職後才決心揭發這一切,他們根本倒果為因。(後略)